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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到过哪些荒唐的人和事?
我来述说其中一件荒唐亊。1958年大跃进运动我10岁,某日我在小县城郊农场转悠,看见一个大人拿着手映机对着一个稻田中央禾苗上站着的小孩照相,田边插着一块木牌写着:高产试验田。后来我发现原来小孩脚下还有一张承重的木凳。过了几天我果然发现南方日报报道了附带这张照片的醒目新闻,新闻标题大概是:响应号召大搞密植,争取亩产破万斤。
几十年以前,村里有人家四口人。夫妻俩一儿一女。儿子二十二岁那年,和父母说头疼。父母说过两天就好了。又过几天儿子还说头疼,父母仍然不着急,不当回事。而是从邻村请来巫婆,如此这般捣鼓一番。临走告诉他们一个星期就好了。可是还没到一星期儿子就疼的受不了了。这才引起重视。找车去医院。然而,行到半路儿子已经坚持不住了。生命到此戛然而止。父母这才明白怎么回事。却已回天乏术。后悔莫及。从此夫妻感情日益馈乏,生活水平一落千丈。整天戚戚唉唉。挺好的家庭弄成了灰色人生。怪谁呢?
我说的这个人在那个年代做过的那些事,实在是有点儿荒唐,但在当时那个环境中,对那种荒唐事又不敢说什么,真叫人尴尬!
那是一九六七年,特殊年代(文革)的第二年,我在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北大荒的一个国营农场,在总场学校当老师,在招待所住宿,在机关食堂吃饭。
这个农场有很多一九六六年以前下乡来的城市知识青年,他(她)们都是齐齐哈尔来的,在农场的文化、卫生、教育部门工作。
有一位女青年叫乔弘,在总场教育科工作,她父亲是齐齐哈尔机床厂(大型国企,地市级)党委书记,地位很高,乔弘属于高干子女。
在乔弘身上,我看到了两件荒唐事:第一件事是我们每次在机关食堂吃饭时,大家正吃的时候,乔弘保准进到食堂里,也不买饭,站在餐桌旁边就开始朗诵“老三篇",这倒是好事,宣传革命思想嘛,尽管影响大家吃饭,但也没人阻拦她。
她朗诵一段以后,还放开嗓子唱革命歌曲,一边唱还一边跳,大家这饭也吃不消停。有一次我们刚坐下吃饭,她进来往餐桌旁一站,开始背诵“…扫帚不到,灰尘照列(照例的"例"她念成“列")不会自己跑掉…"。我们吃着饭,她在那高声念着"灰尘`照列’不会自己跑掉",真令人尴尬!
第二件荒唐事,说起来挺可笑也挺同情,那是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三十日,北大荒的隆冬时候外面已经零下三四十度,我们在总场大礼堂看电影《朝阳沟》。乔弘站起来上外面上厕所,礼堂外面有一个木板搭成的厕所,乔弘蹲在踏板上正在方便时脚下的木板断了,她一下子坠下去坐在了粪便之上。
粪便冻得像铁块一样坚固,她坐在上面一下子"坐"出了血,疼痛难忍又不敢声张,费了半天劲儿爬出粪坑,一瘸一拐地奔向总场医院,幸亏医院有医生值班,找来女护士和女医生一顿忙活给她清创丶消毒丶包扎伤口。这事很快就传开了,打那以后,有很长时间没见她上食堂去朗诵了。
在我几岁的时候,去农村舅舅家串亲戚。到了以后,看到𠂆舅正在往粮食圈里铺草。我妈问舅舅,草随便堆在哪里就可以了,为什么放在麦圈里?舅舅说,过两天有人来参观,人家是来学习我们亩产两千斤的先进经验的,队里在做准备迎接参观团。妈妈说,迎接参观团就要把干草放到麦圈里?舅舅说,哪有亩产两千斤?都是公社瞎报的!参观团来了没粮食,只好把草上面放一层粮食糊弄一下了。舅舅铺好草后,把草上面压上报纸,说道,把干草和麦子隔开,免得麦子漏到草里。
事情过去了60年了,小时候的不解慢慢都解开了,有些看似很荒唐的事,在有些时候是必须要做。我舅舅家的生产队小麦亩产两千斤就够奇葩了,后来报纸上登出有一个人民公社小麦亩产一万三千八百斤!
东莞万江理想0769旧房翻新墙面处理需注意些什么?
先得把原墙润湿后铲除,铲除可不能马上批灰啊。得刷一层基层界面剂,固化基面,不然满是尘埃,批灰也粘不久的,入住后脱层就更加麻烦了。
固化基面后就可以正常批灰流程了,记住啊,第一批批灰和挂网同时进行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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